个爪子按住姚流苏抖成筛糠的身体,嘴探到她的脖子底下嗅。
在姚流苏的眼里,这可不是嗅,这是要吃她的节奏,连惊带吓,一口气没喘上来,吓昏过去了。
叶思远从残破的门上钻进来,拍了拍灰太狼的头,结果让灰太狼的爪子划了一下。
它的头可不是谁想拍就能拍的,这是看在这俩人救过它的份上,不然,就不是划一下这么简单了。
灰太狼十分傲娇地走了,叶思远这才开始处理面前的两个人。
叶思远先打了半脸盆水,把谢瑾年的头按了进去,让人窒息的滋味太难受了,谢瑾年悠悠转醒。
“思远,你干什么?”
这位,正按着他的脖子,要是再不醒过来,就要开始下一次了。
“我还想问你,姚流苏是什么人,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和这种人苟且,无异于与狼共舞。”
“你胡说什么——”
谢瑾年挣扎着爬了起来,映入眼帘的就是玉体横陈,衣不蔽体的姚流苏。
谢瑾年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裹紧自己的衣服,发现除了一件裤衩,他什么都没穿。
“这是怎么回事?思远?”
“我还想问你,我从家里过来,屋里就没有开灯,只有女人暖昧的声音,就是男女办事的声音……”
“扯蛋,我头疼,喝醉了,还能和女人**,我还真是神了。不信你喝醉一次试试,还能办事我算你本事。”
“我也相信你不能对她下手,她是什么人,谁沾上谁完蛋。我估计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就等着明天一早讹你。她一直对你垂涎三尺,何况你现在又考上了大学,她赖上你可是一举两得。”
旁日子没机会,史边江走了,谢瑾年又喝醉了,真是天赐良机。
谢瑾年忍着头疼下炕,“喝酒误事,幸亏你来的及时,不然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我得把人搬过去,思远,搭把手。”
两个人把姚流苏抬到她那屋,才嘘了一口气。
“知青点就住着你们两个人,不安全,我看你还是搬出去吧。”
离着开学还有近一个月,中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主要姚流苏这个人吧,你就不能用人那一套约束她。
“天一亮,我就搬到牛棚那边住。”
他还可以回省城,不过他不想回去。
“多亏了灰太狼,姚流苏是被它吓昏过去的,这个狼崽子,一点不念旧情,划了我一爪子,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