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国庆,我和瑾年是同年下乡的知青,也是很合得来的兄弟。”
“你也是知青吗?我也是,我在刘家集下乡的。”
同是知青,老家隔的不远,陌生感又少了很多。
谢瑾年说:“刘国庆,走吧。”
走出去一段距离,刘国庆回头看了一下,没看见夏云了,问道:“瑾年,什么情况?不会是追你的吧?”
谢瑾年,“我已经很明白地拒绝她了,不知道苏忆安跟她说了什么,反而锲而不舍了。”
“瑾年,你说实话,现在是不是对苏忆安还有想法?”
谢瑾年摇摇头,“她已经嫁人了,还是军婚,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
“对夏云呢?”
“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
“明白了,你还是对苏忆安有想法,但是因为是军婚,你不敢明目张胆。瑾年,哥劝你一句,你这个想法很危险,据我所知,苏忆安爱人对她很好,你是插不进去的。”
谢瑾年沉默,他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为什么别人都认为是这个意思?
刘国庆还三轮车的时候,还送了苏忆安一大串葡萄。
“哪来的呀?”
在沂东,苏忆安是第一次看到葡萄。
“农技站院里栽了两棵,他们吃的不稀罕,我就摘了一串,这两个孩子可以吃的是吧?”
“可以,可以。”
把葡萄皮剥掉,把核挤出来,就可以拿着给孩子吸了。两小只都长出来四个小米牙,像老太太一样嚼着,并不会直接吞下去。
苏忆安逗弄着儿子闺女,“楚楚安安,快说谢谢叔叔。”
刘国庆,“叔叔?我好像比你大好几岁吧?”
“他们爸爸大啊,你就乖乖当叔叔吧。”
刘国庆挠头,“我就是比楚营长大,也不敢当伯伯。”
白红梅正在做饭,就留刘国庆吃饭。
“不了,今晚在知青点吃,哥几个很长时间没见了,聚在一起说说话。”
这个理由正当正分的,别人就不好说什么了。
知青点的菜园子并没有好好打理,结的东西也足够他们祸祸的了。
西红柿摘了几个,切片拌糖;
茄子削皮炖熟,拌蒜;
再切个芥菜疙瘩;
芸豆粉条猪肉煮大锅菜;
叶思远带了一瓶京都二锅头,还有一包大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