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止住了哭声。
白红梅端了温水,让她母子洗洗脸。
“妈,早上的饭还有吗?先让嫂子和拥军垫垫肚子。”
从个人感情上来讲,苏忆安是心疼王相云的,她本身性格很好,不争不抢只羡慕不嫉妒。自从苏忆安搬过来,两人处的很好,对苏忆安多有照拂。
“有有有。”
早饭是疙瘩汤,还剩了不少,白红梅添了把火,热了热。
从食堂打的二合面大包子,还剩了一个。
王相云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和拥军回家做,怎么能和忆安妹子争吃的。”
王相云的身子虚,走路还发飘,别说做饭了,怕是烧口热水都难。
“都什么时候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肚子里有饭了,才有力气了回家争理去!你不心疼自个,也不心疼儿子吗?”
提起这唯一的儿子,王相云心思开阔了,余生,为了孩子好好活。
娘俩狼吞虎咽的吃完饭,白红梅又让她们去她的房间睡一觉,补充补充精神。
“妈,任连长怎么不是人了?把嫂子气成这样?”
“还是听她自己怎么说吧,我过去的时候任连长没说话,只有那娘俩哭……拥军**不容易,听闻松说昨天晚上要不是她爬出来喊人,另外那三个怎么样还真不敢说。”
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冻都上老厚了,特别是凌晨以后,气温更低了。
王相云能做的都做了,任百康和他**命也是王相云救回来的,还有哪里不满意?
楚闻松中午打了馒头回来,知道王相云母子在,又跑去食堂,多打了几个馒头。
中午是大白菜煮粉条,把王相云和拥军喊起来了。
“先吃饭,吃完饭再睡。”
王相云在饭桌上看见了楚闻松,一时情绪上头,说道:“楚营长,我要告状!”
楚闻松很是淡定,“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告。”
饭后,白红梅收拾了碗筷,带着拥军回了她的房间,苏忆安也回了,客厅里只留下楚闻松和王相云。
“楚营长,昨天晚上是个什么情况你清楚,我不邀功,我救的是自己男人和孩子,有啥功可邀?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忍受不了的是俺一家三口刚从鬼门关里爬出来,任百康就诬蔑我,说我放炉子在**门口,故意想害死她。”
楚闻松骂道:“**,难道他不知道你也差点交代了吗?”
“他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