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躲几天?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会同意的,都是和你床下面的东西有关,一旦我被抓住了,你们都跑不了。”
这就是卢君选择回前夫家躲的原因,钱可以没他们的份,责任一定有。
谢秋白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谢家怎么会娶了这么个玩意儿的?
谢秋白的拳头握了又握,隐忍至极,“瑾年,按她说的做吧。”
卢君起身去做饭了,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谢瑾年握住了谢秋白的手,“爷爷,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若完蛋咱们也就完蛋了。”
“她到底干了什么啊?”
……
太阳暖阳阳地照着窗户的时候,苏忆安醒了。
白红梅也是一夜未睡,实在扛不住,就趴在床头上睡了一会。
苏忆安说话,细若蚊蝇,“妈,妈。”
声音虽小,白红梅还是听见了,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欣喜地说,“忆安,你终于醒了。”
“我要喝水。”
白红梅急忙把陶瓷缸子的水端过来,用小匙子舀给苏忆安喝:“别急,可能有点热。”
其实刚刚好。
喝了水,白红梅又问苏忆安吃饭不,早上买的包子还有,不凉。
苏忆安现在没有饥饿感。
苏忆安活动了一下身体,腰部以及臀部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又疼了?那些杀千刀的,祸害我闺女的,不得好死。”
“坏人抓住了吧?”
“抓住了,也就是他们拉着我,要不我非挠花畜生的脸不可。”
这个,白红梅做的出来。
苏忆安迟疑了一下,问道:“我好像看见楚闻松了,是不是他啊?”
“是有一个咱沂东老乡,他就是小楚家庄那个连长,托人说媒的那个?我也听别人喊他楚连长。”
那是楚闻松没错了。
苏忆安之所以不敢相信,是没想到在省城遇见他,北疆离省城还有七百多里地的行程。
梁定邦的案子牵扯的资金巨大,还怀疑本人为境外反动势力中的一员,是他们的金主,由北疆南方两地军方和警方联合侦办此案。
苏忆安醒过来不久,就有几位军人和警员来询问苏忆安,记录证人证词。
楚闻松也在其中。
苏忆安的证词很简单,她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