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那伙人干的。”
白红梅也说了,她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隔墙“咚”的一声响,等她醒悟过来再看,就找不到闺女了。
楚闻松又到走廊里勘察了一遍,招待所走廊尽头是一间小屋,负责人说这是清洁工呆的,只有清洁工上班时才打开,平时是锁着的,钥匙在清洁工手上。
小屋有两个门,一道门与走廊相通,另一道门就是通往外面的。
门锁上有撬痕。
可以断定的是,人是从这个地方进来的,也是从这个地方撤走的。
楚闻松一脸沉重,“请公安局配合,在主要路口设卡拦截。”
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及时补救及时调整,希望能来得及。
楚闻松又回了一趟事发的房间,他记得有一位母亲特别无助特别崩溃的样子。
“你回去休息吧,我们会尽全力追查的。”
白红梅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满脸泪痕,“我们就是普通老百姓,干嘛非要把我们扯进来?”
“休息吧,我们会全力以赴的。”
……
苏忆安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浑身湿漉漉的,很快衣服就结成了冰,说不出的难受。
足足有四十多平米的房间,有两个男人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臭娘们,敢拿空包骗老子,说,东西哪去了?”
男人有三十几岁,五大三粗的,面相上就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啥正儿八经过活的人。
“我哪里知道?她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别人的东西我不会去碰。”
苏忆安只能硬扛到底了,要是说她把东西交给了警察,估计惩罚更大。
“骗鬼呢,金主明明说里面有贵重的东西,光酬劳就许了三百,这啥东西没有,我拿什么去领钱?”
另一个有点尖嘴猴腮的男人给了苏忆安一个耳瓜子,“说实话,再不说实话,先奸后杀。”
苏忆安此刻已经冻麻木了,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不知道的事也给你编不出来啊?”
恶男,“好了,先把人放这儿,赶紧给金主打个电话,就说人包都弄回来了,让他过来看看。”
两个男人离开,房门咣当一声又锁上了。
苏忆安的手脚被绑上了,连挪动都困难,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挪到墙角,那里有一张破草席,至少比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好受一点。
接下来怎么办?苏忆安一脑子浆糊,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