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里面条包子粥都有,味道还行也不贵。”
“大粮叔回去说了,不过没亲眼看到还是不放心,我脚程快这不就来了嘛,看到妹夫没事,二叔和二婶也就放心了。”
苏建军走后,苏忆安去开水间打了热水洗碗洗搪瓷缸,走出来的时候差点和人撞在一起。
“眼睛是干嘛用的?瞪俩大眼珠子看不见人是不?”
卧槽,到底是谁撞的谁呀?一个从开水间出来,一个从男厕所出来,两个人同向,还是苏忆安走在前面。
“追尾”,你还有理了?
“你俩大眼珠子是摆设,我这么大个人走在前面,你都看不见,还倒打一耙?”
苏忆安回过头来,想看看这个态度嚣张的人长着三头六臂八只眼?
结果看到了谁?沈北那张讨厌的脸。
“是你?走到哪里也改不了你惹事生非。”
沈北马上换了张笑脸,“我不是不知道是你嘛,老同学,你咋来这个地方了?”
“我家有亲戚磕断了腿,我来伺候两天,你呢?”
“嗐,别提了,老谢那个不中用的玩意,想不开吃老鼠药了,这不刚送进医院。”x33
苏忆安不认识老谢也就罢了,顶多叹息一声,因为这样的事情不是个例。
认识老谢就不一样了,会共情。
“怎么会想不开的?他都下放三年多了,要想不开早就想不开了,是不是你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
沈北直呼冤枉,这次真不**的事。
“上级派了个x兵队长,我都得听他的,老谢三天两头开批斗,每次下手可狠了……”沈北拉苏忆安到走廊的尽头,接着说道:“那玩意可狠了,老谢每次都揍的半死拉活的,还要扣在大缸里闷半个小时,要是我我也受不了。”
唉,有些人借着运动起家,已经偏离了革命本身,单纯就是一个坏,以折磨人为乐,还要标榜自己不与这些坏右分子为伍。
“贺胜利呢?他也逃不掉吧?”
“贺胜利还好,他是军人出身,有人为他出头,现在没有人敢难为他。”
“那老谢情况怎么样?”
“还在洗胃,什么结果还一定。”
手术室就在这层,苏忆安问清楚后就离开了。
七点多,护士来给谢瑾年挂上了点滴。
八点钟,医生开始查房,谢瑾年用沙哑的声音询问什么时间出院。
医生说:“你这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