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功立业。小殿下以为,是离,还是留呢?”
忆疏沉默。
另一人装作恍然大悟之状,道:“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刚才猛然想起,小殿下无父无母,谈何双亲。小殿下既是学府之光,怎会拘泥于小家亲情,自然是要建功立业,千古流芳啊——”m.bīQikμ.ИěΤ
忆疏明白四人就是来找茬了,也不再置喙。绕过四人就往学府中走。
那四人见没了性质,哈哈大笑道:“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有娘生没娘养的妖怪,还以为自己真能继承大统了,等哪日陛下看透了你这虚伪君子本性,不知道将你赶到哪里去呢。”
“每天板着脸,端着小殿下的架子,还真认为自己是皇亲国戚。也不知道是哪处勾栏院里爬出来的女人,才能生下你这么个女不女男不男的。”
忆疏忍无可忍,他可以忍受别人说自己,但只要牵扯到自己的母亲,他第一次冲动地向四人挥起了拳头。
五人扭打起来。
那四人年纪都比忆疏大不少,又占着人多的优势,忆疏不是对手。好在夫子闻声而来,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虽然四人出言不逊在先,但毕竟是忆疏动手。此事惊动了苏言,等他把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小团子领回宫时,已经夜深了。
苏言抱起小团子,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看着他肿起来的脸,忍不住笑了:“有本事打架,怎么没本事打过。夫子训你这么晚,你可知道错了。”
“我没错。”倔强道。
“是,你没错。”苏言道:“流言止于智者,你既然知道他们是学府纨绔,又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呢?人言可畏,我可以下旨让他们不再议论,但也只是止于表现而已。小疏,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现在嘲讽,也只是嘴皮子上爽快了。”
“言伯伯……您是让我不要跟他们打架么。”忆疏不解。
苏言弹了弹小团子的额头,道:“非也。今**的过错,在于没有计算好双方实力,贸然出手,让自己吃亏。他日若是如此冲动,难成大事。若是实力悬殊,便不于正面冲突,想让他们得到教训的方式有很多。”
“言伯伯的意思是,耍阴招。”忆疏将苏言绕来绕去冠冕堂皇的话三字概括,惹得苏言笑出声来。
苏言道:“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无论是三顾茅庐,还是卧薪尝胆,有勇无谋终不可取,一步三思,一棋十算,步步为营,方能窥见百步后天机。”
忆疏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