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先把药喝了。”林殊端起桌上的药碗,道:“已经不烫了。”
“苦吗?”
“我带了蜜饯。”林殊道。
“嘿嘿嘿,你最好啦!”我浅尝一口,就被药苦得不行,嫌弃地问道:“这个药不会又是夜小马开的方子吧,太苦了。”
“嗯。”林殊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快喝了。”
“苦——”我皱着眉头道:“真的很——”
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一片柔软覆盖,我软软地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地说道:“别——小殊,现在还是大白天。”
“不——已经是深夜了。”他说着,密密麻麻的吻接踵而至。
第二日起身的时候,我腰酸背痛。林殊看起来并不强壮,但力气很大,精力也很好,这次又是这么久没见面,他又带着一点气,晚上巴不得将我折磨死。似乎是在宣誓他的主权似的,我叫苦求饶,他才勉强放过我。
魏国再一次溃不成军。
我听闻,秦观并没有为罗浩所用。秦观效忠于皇室,不会为罗浩驱使,本来魏国的一大部分实力就取决于秦观。没有秦观的帮忙,罗浩想在战场上赢得林殊,那还是需要一番功夫的。wwω.ЪiqíΚù.ИěT
如今,魏国败退之势已成定局,实在难以扭转。
再加之,东边苏凌的部队又被苏言牵制,这一次,他苏凌的算盘怕是要打错了。
只是我想不出来,明明他有更好的选择,可是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与楚国针锋相对呢?难不成只是因为想报复林殊吗?我不相信苏凌是这么愚蠢的人。
“夫人,外面有个姑娘想见你,说是您的朋友。”小厮走进我的房间,说道。
我的朋友?我在楚国除了侯府的人,不记得自己还有什么朋友。我满脸疑惑,但还是让人将那人带了进来。
“小隅姐姐!”
这个声音——是——
我忙站起来,这个声音我认得,是陈茵暖。不过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小隅姐姐。”陈茵暖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还带着些许哭腔。我连忙扶住她,拉住她的手,刚摸到她的手,我就察觉到她的手和之前的全然不同。我紧紧捏住她的手,反复揉了揉,她的手不如之前那么细腻,仿佛更粗糙了些。
“暖暖,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在这里?”我意识到她的状态很不对,忙问。
“小隅姐姐,求求你,求求你救救阿笙哥哥。”陈茵暖拉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