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牌名是少姑娘家乡特有的产物,你这等抄袭别人作品的无耻小儿又怎么会懂?”
我的话头头是道,身边的人看柳州的眼神也多了一丝质疑。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编的比说的还好听,你们不要听她血口喷人!”柳州道:“你说是你们北城的少姑娘写的诗,那就是她写的诗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被传的这么神乎其神,荒谬!”
“哦?那你可知这首诗并不完整?”
“不完整?”柳州变了脸色。
“当初少姑娘醉酒以后吟诵此诗,却把至关重要的一句忘了,故此小人有机可乘,却没有抄下这最精华的一句。”我道:“若是这句加上,那么柳林落败我们济才学堂心服口服,你知道后面那句是什么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最后一句,我写的诗明明已经结束了!”柳州气急败坏地说道。
“最后一句是——”我一字一句说出这句千古名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话音即落,四座哗然。
“妙啊,实在是妙啊,这……这简直就是画龙点睛,如虎添翼。”wap.bΙQμGètν.net
“这……这首诗……”
“只是简单的一句,却令人回味无穷,那跨越千年的忧伤回荡心间,妙哉,妙哉。”
最后一句本就是李煜的点睛之笔,我一说出,众人纷纷对柳州产生了怀疑。
“你你你——”柳州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说是少姑娘写的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冷笑一声,道:“因为——少姑娘作诗时,我也在场,并且少姑娘可是我多年好友,你说我如何得知的?”
满座哗然。
柳州道:“你骗人,你骗人。这怎可能是那个什么少姑娘写的,这绝不可能——”
“那你又如何证明这诗不是少姑娘所作?”
柳州涨红了脸,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这分明就是我老师所作,怎么可能是——”
满座震惊。
柳州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上了嘴。
“哦?看来,这首诗就算不是少姑娘所作,也跟柳公子全无关系了。”
“你你你——我说错了,就是我,就是我写的,我——我——”
柳州的先生已经被柳州的愚蠢操作气的吹胡子瞪眼,城主冷笑地看向我身后的老先生:“夫子,还请解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