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喝药啦。”我看着负手立于窗前的公子,轻声道。
公子转过头,我端到公子前,先拿起另一碗药,屏住呼吸,二话不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我记得第一次喝这药时,我上吐下泻,让人欲罢不能,但我一向是个很坚强的人。我为锻炼我的能力,一天内喝了十二碗这个药,导致呕吐三时辰,腹泻五时辰,但好的是终于习惯。
喝完,该公子喝。公子转过身,走到柜前,翻出个白瓶子,递给我。
“蜜糖,你喝药时加些这个,便好喝了。”
我欢喜地接过:“公子不加吗?”
“这个药加不得任何东西,即使是蜜糖。”
“那我加了岂不是打乱药性,岂能再起到试药的作用?”我还给公子,摇头:“公子既能喝,小星星为何不能。”
“你收下这药中有没有毒,我岂会不知。你来试药只为安抚余伯他们的心罢了。”
我知道自己在口才上一向说不过公子,我便收下,以后不加便是。公子道:“小星星,帮我更衣,我们出去走走。”
我点头。这几天的专业培训,我已经知道公子的习性,很快找到适合公子冬日穿的青衣装,然后先解开公子的衣衫,再穿上新的。由于公子很高,我一都要紧靠公子胸膛,踮起脚尖才能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刚开始我每次帮公子穿衣服都头昏脑涨的,现在已经趋于平静,想必这就是大家所说的习以为常吧。
我看着眼前的公子,一袂青衣灿若碧水,青丝逶迤肩头,我随着青丝向上看去,对上一张倾城温和的脸。
接下来是帮公子束发。说实话我自己的头发都搞不明白,又能搞清楚公子的头发吗?事实上我搞清楚了,在我完全不会梳女性发饰的情况下我学会了梳男性发饰,有志者事竟成,这是有事实依据的。
自我与公子九死一生后,这几日天气都很好。公子每日晌午到院中晒阳光已是日常。公子躺在藤椅上仰头看天,闭目养神。我看得痴了,也不会讲一句话,岁月静好。
“马上除夕了。”
“啊?”我不知道公子突然这么问,愣。
“先前不是排了戏剧,马上到该出演的时候了。张叔说你的宣传很好,今天的重头戏变成了北城。”公子淡淡说道:“你呢,准备好了吗?”
“啊……”难得公子还记得这件事。我以为自己经历这些事后张恒之会把我停职,没想到还在进行且效益不错。
“回公子的话,小星星大病初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