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青周本来打算下午就订航班带着病房里面的人走了,但是医院里的医生说,为了病人的身体稳定性,建议是明天再转移比较稳妥点。
思量再三,盛青周还是打算明天再走。
他觉得没什么风险,但到了现在这样的阶段,他也怕出那万一的风险,索性就再待一天。
晚上在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后,他看了看盛明川,见着仍旧没什么变化之后,就退了出来。
再次路过秋秋的病房的时候,他眼睛扫过秋秋时,盛青周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很玄妙的感受。
在这种感受的牵引下,他来到了盛秋秋的跟前,仔细端详着秋秋小幼崽。
而小幼崽只是茫然又安静的坐在床上,这么久了不哭也不闹的。
只在刚刚,好像发现了他的存在。
来找寻他,又被他躲开了。
西装的盛青周唇边带着温和假面的笑,他指尖轻轻触碰在了自己的红绳上,视线寸寸落在秋秋小幼崽的身上,上下打量。
盛青周若有所思:
他总觉得眼前的人,给自己的感觉很怪。
可仔细端详之时,那种恍惚感又消失了。
而眼前人的身形轮廓,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讲,确实就是放在母亲心肝上疼的那位。
他温和的眸子带着一点笑意,眉宇狭长如远山,他轻轻挑眉。
倒是想起,小幼崽的身体娇贵的很,却也招一些特殊的东西喜欢,小时候的秋秋常常在半夜里哭醒。
母亲又心疼半夜被吓醒的小幼崽,最后没法,就打上了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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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是所有人里面,小时候陪小幼崽的时间是最久的。
这个久,是指碰着小幼崽的次数比其他的兄弟姊妹相对于来说,要多上一点而已。
正儿八经的陪伴着度过的话那还是屈指可数。
盛青周谈不上喜欢盛秋秋,那段陪伴的时间也只是做了母亲交代的事情就走了。
只是在怎么说,她也是在自己这里留了印象,
但是现在见到她而生出的玄妙和怪异的的感觉,让盛青周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那个小幼崽,而是什么被附体的恶灵。
——怪就怪在,他也没有看出她的灵魂有什么问题。
在他思索的时候,他没有想到对面的小幼崽抬起了脚,就像是想着下来,只是没了护工在旁边提醒,小幼崽啪叽一下就摔在了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