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立着。
可他看向张夫人的眼神,冰冷带着杀意的。
张柳岭暂时先抱着江月离开。
坐在地下的金子涵也没想到这一幕会发生,那个人冲进来竟然整个张家无人敢说话,金子涵当然知道那是张嘉文的二叔。
他居然不顾所有的就这样冲了进来,把人给护住了。
满屋子的寂静,只看到那个人抱着怀中的人步子极快的朝着北楼走去,差不多十分钟医生就过来了,也是提着医药箱跑着去的北楼。
此时的张柳岭正抱着江月根本不敢松手,一但松手,在适应了现在疼痛的她,必定又会是一阵剧痛,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脸颊全是眼泪,脸仰着看着他。
“好疼,好疼啊。”
她现在只会说这两个字了。
张柳岭将她抱在怀里,就像是在抱着一个易碎的瓷器,不敢有半分的动弹,只有抱住她肩膀的手在轻轻往前撑,手指碰触着她脸:“对不起,我来晚了,江月,不要哭,医生立马就来,我们吃止痛药。”
江月身子反复抽痛,眼泪没有停止,这一刻,她想死,她只想死。
“好疼,好疼好疼。”
“好疼啊。”wap.bΙQμGètν.net
张柳岭听着她这一声一声的呼疼声,在这一刻恨不得将她人死死抱紧在怀里,让她那些伤印在他的身上,来分掉她的疼痛。
他抱着她蹲在地下,低眸看着她,不断低声说着:“医生就来了,再等等就不疼了。”
医生这个时候也冲到了房间里,张柳岭听到动静,抱着江月起身:“先打止疼剂!”
他沉声对着医生说吩咐着。
医生是连气都不敢喘,听到他的话,便去医药箱里立马翻出止疼剂出来,然后到江月身边握住她满是血痕的手臂。
江月的皮肤太白了,又嫩,平时随便一点伤,就印记满满,而如今,在那戒尺抽了这么多下后,可见她身上的皮肤现在是怎样。
江月已经够疼了,在看到那医生拿出来的针,她开始挣扎着,剧烈挣扎着,可是越挣扎,又是惨叫传来。
在这一刻,张柳岭再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将她的脑袋摁在自己怀中。
他脸上的表情又怎么会比她好呢,只比她更痛,他眉心郁结,挤成了一个川字。
医生将止痛针推进她血管里,江月无法再挣扎,任由那药物在自己血管里流淌,渐渐地,好像没那么痛里。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