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指间夹着烟,薄唇**烟头,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那烟雾在他面容上缭绕的更加的密集。
他像是在烟压制镇定着心间的什么,他站在那抽了很久。
他不怎么爱抽烟,一般一根烟不过是象征性点燃,象征性抽一抽,便掐灭,很少有完整的抽完过一整根烟,可是今天,他站在那,将那烟完完整整的抽完。
直到燃烧完,张柳岭这才将手上的烟蒂还给掐灭,他手上挽着外套,人才转身继续朝着房间里走去。
在走到房间里后,他到房间里那一刻,施念坐在厅里的沙发上,安静的等待着,看到他回来,她问了一句:“这是回来了?”
张柳岭在看到施念,手继续解着领口说:“跟人喝了点酒。”
施念说:“真的是跟人喝酒去了吗?”
两个人同时不见,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施念可不蠢。
张柳岭此时根本没有力气,或者说是心情来跟她说什么,不过他尽量镇定着脸色,他看着她:“这不是在跟你交代,你应该清楚。”
老爷子死了,对施念没有任何的好处,很有可能让他对于他们两人的关系来说,到了完全无所顾忌的时候,可能连戏都不用演了。
毕竟老爷子已经死了,他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事情了。
施念冷笑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虽然说老爷子死的突然,可是我为了老爷子跟着你回了国内,用我们的关系,安抚老爷子的病情,你厌恶我,可也该想想我的好。”
这样的话对于张柳岭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他说:“你有好吗?”
他问出这句话冷笑了一声,当然他现在是真的没任何力气再跟她扯太多,他进了房间,在到房间后,他将门给关上,直接将手上的外套丢在床上,可是在外套丢在床上那一刻,他耳边想起的是那一句:“我用自己给爷爷赎罪,要……吗?要吗?”ъìQυGΕtV.net
那句魔咒一般的话,在他耳边不断响起,张柳岭脸上全是冷戾,她真是恶毒至极,他在心里冷笑,好半晌,他仰着头靠在那张门上。
可仰在门上,他鼻尖还是她的味道,属于她的味道,挥之不去,耳边还是她的求饶声,他扣着她,死死的扣着她,完全不准她动弹,强制性将她折在自己身下,让她那副身躯像跟扭曲的麻花的时候。
她还在哭着说:“我有罪。”
她有罪,她就是罪恶的化身。
她像伊甸园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