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你且说说,大嫂嫂的脉象是我三日一次诊着的,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早产?”
这问题也是卫婆子她们疑惑的,只是先前情况紧急,一家子心神都在岑月宜跟未出生的孩子身上,自是来不及去过问这些。
眼下杏杏一问,其他人也反应过来,齐齐看向那丫鬟。
那丫鬟跪在地上,抹起了眼泪:“……老夫人,几位夫人,郡主,你们可要替我们家大奶奶做主啊……”
杏杏这才知道,原是昨日有个女子上门,说是与大少爷情投意合,求岑月宜开恩,让她进门。
岑月宜不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她不会因为旁人的只言片语就轻信喻永槐负了她。
结果那女子却拿出一件里衣来。
岑月宜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亲手给喻永槐做的里衣。
女子言辞恳切,说岑月宜若不信,明日可去她家一看。
偏生喻永槐昨晚还真就让人传了话,说是城防布防,他晚上不回来了。
岑月宜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日,她忍不住按照那女子告诉她的地址,带着丫鬟过去了。
结果真就看到喻永槐从那女子家里出来。
女子笑盈盈的相送出来,站在巷口看着喻永槐上马离开。
岑月宜失魂落魄的带着丫鬟回了喻家,结果因着思虑过甚,绊了一下摔了一跤……
卫婆子听得眉毛都竖起来了,怒不可遏:
“月宜为槐哥儿拼死生下了孩子,槐哥儿若是真要做了对不起月宜的事,我饶不了他!”
李春花想起方才抱在怀里跟小猫儿一样瘦弱的孙女,这是他们喻家盼了多久才盼来的女孩儿,更是她的头一个孙辈,再想想眼下虚弱的在床上昏睡的岑月宜,更是气得不行:“好啊!那臭小子翅膀硬了!敢做这种事,我就敢打断他的腿!”
杏杏却皱了皱眉,本能的觉得不对。
首先她觉得她大哥哥不是那等薄情负义的,其次,若真如那女子说的,她大哥哥与那女子情投意合,又岂会让那女子偷偷来找大嫂嫂,说什么求让她进门一类的话。
总之这不合理的很。
杏杏慎重道:“奶奶,大伯娘,你们先别气,还是等大哥哥回来再说吧。”
“对了,那逆子呢?!”李春花四下张望,越发气了,“月宜生孩子这么大的事,他都不回来?!”
那跪在地上的丫鬟头垂得更低了。
实际上是她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