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状元,还勉强能一试。
可,那也得人家喻永柳自己愿意啊!
他这都在议亲了!
难不成她还要强压着人家过来娶她嘛!
庆安郡主心里乱糟糟的,在屋子里转了半天把自己脑壳都转晕了,索性伏在桌上,心里越发烦乱,把桌上的茶杯滚过来滚过去。
颖王妃迈进屋子,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颖王妃吃了一惊:“庆安,是宴席上出什么不愉快的事了?”
庆安郡主哪里好意思直说她看上喻永柳了,只好扯什么:“……我是替太子哥哥跟太子妃嫂嫂心烦呢。今儿在宴席上听了好些人家都打算把女儿往东宫里送了。这不是给太子哥哥,太子妃嫂嫂添堵么?”
这事是正经要紧事,颖王妃也有些担忧,但也不忘嘱咐女儿:“……要是谁来寻你,说什么让你帮着说话的话,这事你可别掺和。我听你父王说,陛下跟太子已经因为这事吵过几次了。”
庆安郡主点了点头:“母妃放心,我晓得利害。”
颖王妃又嘱咐了几句,这才摸了摸庆安郡主的发鬓,发自内心的感叹:“……抛去旁的立场,我倒是想我们庆安像太子妃那样,能嫁个太子那样的男人。发妻哪怕不孕,都硬扛着压力不纳小,后宫干净的连个通房都没有。”
庆安郡主红着脸,低低应了一声。
谁不羡慕太子妃嫂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