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哲鸣自然不会觉得是自己不行,这会儿佩琴一说,他好似找到什么根由似的,一副醍醐灌顶的模样:“原来症结在这!”
他越想越觉得应是如此,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原来是菱姐儿误我!”
佩琴心中越发得意,她赶忙趁热打铁道:“……夫君,妾又想,妾怀着双胎,得夫君垂爱照料,按理说身子应该很好才是。但妾却时常有些莫名其妙的晕眩难受,大夫也查不出征由来,你说,会不会这也是被冲到了?”
杨哲鸣脸色越发阴沉,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范娉芳看着这一对**,把锅甩给她的菱姐儿,心里恶心的直想吐。
但她也知道,杏杏这是在帮她,她自然不会去拆杏杏的台。
范娉芳强忍着想哕的冲动,冷声道:“既是如此,那和离后,我便将菱姐儿带走!免得留菱姐儿在杨家跟你们犯冲!”
杨哲鸣脸色难看,却没有应声。
他方才提到菱姐儿,只是为了拿捏范娉芳,可不是真的答应要和离。
但没想到,菱姐儿竟与他们杨家犯冲,这下子倒是有了几分骑虎难下的感觉!
佩琴看着杨哲鸣的模样,心下越发着急。
她巴不得杨哲鸣跟范娉芳赶紧和离,这样后宅就是她一家独大,到时候再生下肚子里这对双胎,说不得可以当上正头娘子!
念及此,佩琴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在被子下掩住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捶了下。
佩琴立即痛呼出声。
杨哲鸣又急急忙忙让人去请了大夫过来。
又是好一番折腾。
这次因着佩琴下狠心对自己下了手,胎气有些不稳,大夫难得给开了药,让佩琴喝药保胎,好生休息。
走之前,大夫还有些纳闷:“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动了胎气?怪哉,怪哉。”
大夫走后,佩琴眼泪汪汪的,旧话重提:“……夫君,先前妾都好好的。下午那会儿就见了菱姐儿一面,妾身子就开始不舒服……”
这次有大夫的话当佐证,杨哲鸣对菱姐儿与杨家犯冲这话,又多信了几分!
偏偏这会儿,杨母那边又让人传话过来,说是头有些晕,让杨哲鸣过去。
佩琴立马一脸担忧的模样:“怎么会?中午的时候,我见老夫人还好好的,还吃了两碗饭。夫人跟小姐回来这才没多久,老夫人又难受了?”
这虽说是杨母惯常来拿捏儿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