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兵卒们都久经沙场,都是老油子了,很有分寸。
也就把白荣揍了个半死就停了手。
白荣烂泥似的趴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着:“……你,你们……”
他这会儿都还没想明白!
打他做什么?!
槐哥儿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上前,拿鞋尖点了点白荣的肩膀:“觉得我们凭什么打你?呵,你们那位二小姐惹出来的事,我自然是记在你们整个临阳侯府头上的!听说你先前也是嚣张跋扈的很?打你不应该?”
白荣浑身都疼的厉害,说不出话来了。
最后只呼哧呼哧虚弱的骂:“我们……我们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哦。”槐哥儿反手掏了掏耳朵,“你大可以让你们侯爷去金銮殿告我,到时候我们就掰扯掰扯,你们是怎么鱼肉百姓的。”
当今圣上仁慈,最恨功勋权贵们鱼肉百姓,槐哥儿在沙场上都听说了,京里头某某大臣,因为对他庄子上的佃农收七成的租子,被圣上知晓后,当即把他官职捋了个干净,让他滚去当一回被人高价收租的佃农。
白荣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们从前不在意这个,是因为这些穷乡僻壤的老百姓根本没那个途径去告状,他们行事自然猖狂。
但眼前这……
他明显不是在威胁!
白荣一口老血含在喉中,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把人打完,槐哥儿潇洒的一挥手,招呼底下的兵卒们:“走了!”
这事,冤有头债有主,他会找临阳侯府好好掰扯掰扯的!
当然,走之前槐哥儿也不忘警告白荣:“……你在这后山修墓就好好修!日后再敢欺负周围的百姓,我绝不会放过你!听到没有?!”
白荣浑身都痛的厉害,也知道了槐哥儿的不好惹,哪里还敢硬抗?自是颤声应了下来。
槐哥儿披风飒飒,带队骑马路过南坨村。
好些南坨村村民们见了这些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都本能的有些怕——这是被临阳侯府那边搞出阴影来了。
但是有人认出了槐哥儿,惊疑不定的远远打量着,越看越像,这才试探叫出了声:“是……老喻家的槐哥儿?”
槐哥儿一见那人,咧开嘴笑了,翻身下马:“这不是赵三叔吗?对啊,是我。”
槐哥儿这一认,南坨村的村民们都沸腾了!
都在奔走相告,天啊,老喻家的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