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敬谦:“你手上有什么证据吗?哪怕有一丁点证据也可,我这就让人把那姓喻的抓进牢里!”
覃敬谦恨恨的摇了摇头:“……我知道给我下药的人一定是他,但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我的饮食饮水都再小心不过……”
覃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喻家是吧?……没有证据也没什么,随便安个罪名,先把他抓进牢里,关他几日再说!”
凭什么她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的儿子,被那什么姓喻的害得这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方才大夫来看诊时那副严肃的样子,吓得她差点腿一软就晕过去。
还好大夫没说什么太让人崩溃的诊断,只说是缺水虚脱,要补水,补充营养,好生将养着。
不然覃夫人这会儿说不得就要去找那姓喻的拼命了!
覃知州心烦意乱,低斥覃夫人:“你不懂就别乱说!……那喻永柳也是这次解元的大热人选,若是没有证据就把他抓起来,以我跟敬谦的父子关系,旁人只会认为我在徇私!到时候政敌要是再参我一本,咱们一家子都吃不了兜着走!”
覃夫人不甘的**帕子,不说话了。
覃少孟这会儿依旧还有些难以接受。
那位喻永柳公子,就好像书里写的翩翩书生那样,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歹毒的事?
但大哥又言之凿凿……
覃少孟看着床上大哥虚弱瘦削的模样,他娘双眼通红垂泪不语的样子,覃少孟一顿,咬牙道:“我去问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
说着,覃少孟就跑了出去。
这会儿覃夫人跟覃知州都陷在儿子被人害得好惨的悲愤情绪中,也没有心力去管覃少孟。
至于覃敬谦,他这会儿也烦躁的要死,更是懒得管脑子只有一根筋的弟弟了。
……
喻家小院。
柏哥儿早就让人给柳哥儿备下了热水,换洗的衣裳。
衣裳是婆子刚刚浆洗过晒干叠好的,还散发着皂角的清香。
堂屋里摆着满满一桌琳琅满目的美食,都是上好的滋补佳品。
三盅炖血燕,里头的血燕哪怕是好些京城权贵人家,也不是能时常吃得起的。
一大碗老参鸡汤,里头用的老参,还是先前杏杏去无名道观,下山时在山沟沟里采到的百年老参,品质极好——从前缺银子的时候,这样好品质的老参是要拿去卖掉的。眼下喻家除了男丁多,就是银子多,自然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