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场,却没落得半分好,只好灰溜溜的偃旗息鼓。
张氏再也没好意思在村里吹嘘过自家外甥女嫁给了县令的小舅子。
一阵寒风刮过,金黄的深秋慢慢成了白雪皑皑的寒冬。
杏杏带着兔皮做的护耳帽,一簇簇绒毛裹了一圈帽口,把杏杏那白嫩嫩红扑扑的小脸蛋衬得越发粉雕玉琢。
她一手抱着危时宴给她的手炉,一手拿了个布兜,布兜里装着几个红彤彤的野柿子,兴致勃勃的往芽妹儿家跑。
芽妹儿她那新后娘前几日住进了芽妹儿家。
芽妹儿她爹本来是想办个仪式什么的,但芽妹儿她那新后娘说芽妹儿她爹都娶过俩媳妇了,她算第三个,再办仪式,旁人不知道要说什么闲话呢。再说她也别无所求,只求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这话说得芽妹儿她爹热泪盈眶,深觉这次给芽妹儿找了个好娘。
是以,芽妹儿她那新后娘就直接拎着包袱,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住进了芽妹儿家。
因着芽妹儿家有喜事,杏杏前几日都没来寻芽妹儿玩。
昨儿槐哥儿从山上回来,顺道带回来一大袋子野柿子,说是他跟时师弟特特去树上摘的。
这野柿子打了霜,甜得很,杏杏这就忍不住了,捡了几个装进小布兜里,拎着就往芽妹儿家跑。
只是,芽妹儿家大门紧闭。
门外头没挂锁,说明家里有人。
杏杏犹豫了下,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大门。
不多时,门里传来芽妹儿的声音:“谁?”
杏杏愣了下。
几日没见芽妹儿,芽妹儿这声音听上去怎么好像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是我呀,杏杏!……芽芽,我来给你送柿子啦!我大哥哥昨儿带回来的,可甜啦!”
“杏杏!”门后头传来跑步声,显然是芽妹儿在往大门这跑。
然而芽妹儿在门后停下,似是想起什么,细声细气道:“啊,不行啊杏杏。我娘说,她们村那边有个小孩,下了雪出去乱跑,把腿给摔断了,不让我出去。”
芽妹儿一口气说了好长的话,杏杏这会儿确定了,芽妹儿的声音是跟先前不大一样了。
不过,从说话的语气上,杏杏也能听得出来,确实是芽妹儿没错。
“没事,不能出来也不要紧,你开下门,我把柿子给你呀。”杏杏隔着门,同芽妹儿道。
芽妹儿一想,杏杏说得很有道理,开开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