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过药,拿了药出来,两个衙差又送柏哥儿桂哥儿回了喻家商肆。
喻三豹一见俩侄子出去上学,竟是鼻青脸肿的出来,心疼极了。
他赶忙拿了些小玩意给两个衙差塞了过去,道了谢:“还得多谢两位,回头我请你们跟谢二哥喝酒。”
两个衙差跟喻三豹很熟了,也没推辞,拱了拱拳,走了。
送走衙差,喻三豹赶忙把柏哥儿桂哥儿拉到一旁,看着鼻青脸肿的侄子简直心疼头也疼:“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桂哥儿衣襟上的血,还有些喘不上气的窒息,慌张道:“还有这些血,这是伤到哪儿了?”
桂哥儿赶紧道:“三叔别担心,这都是对方的血。”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牙上也全是血,他嘿嘿笑了起来,“我狠狠咬了他一口,他那血流的不少!我跟二哥没吃亏!”
柏哥儿深以为然的点头。
喻三豹看着那叫一个扎心,赶紧让桂哥儿去洗一洗,换换衣裳。
还剩个柏哥儿,喻三豹赶忙跟柏哥儿打听怎么个情况。
柏哥儿天生是经商的料子,小小年纪,却已经深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道理。
有他在,哪怕是不甚跟人起了冲突,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