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偏见,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下官当然也愿意相信齐王是真的忠君爱国,如果这样的话于国于君都是好事不是吗?”
突然,冯紞话锋一转问贾充道:“济北候(荀勖)为齐王打抱不平这下官能够体谅,毕竟至少他认为齐王是他的未来女婿,如果齐王遭到非议或是垮台的话,于公于私对他都是不利的。可是您鲁公主动为齐王说话,这下官就有些费解了,恐怕这不光是源自于正义感吧?”
冯紞的这句话直戳贾充的内心软肋,让他短时间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冯紞也继续说道:“下官听说尊夫人与还未册封为后的杨夫人私交颇深,先帝在世之时就极力推动令嫒与皇子衷的婚约,后因太后介入而作罢。如今难道您想要转移目标了吗?和据下官所知,您的小女儿才六岁,莫说有一个荀家小姐在,就是没有她恐怕与齐王难成婚配吧?”
听着冯紞的这些话,贾充的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他深怕还有第三个人察觉到自己在司马攸这里埋下的棋子,却又始终故作镇定的冷眼回击:“看来冯大人对下官的私事很是关心呐,不过您的话本公怎么听不明白呢。是不是所有人在您的眼中看来都是别有用心?而只有您一个人才是真正的忠君爱国?”ωωw.Bǐqυgétν.net
见贾充面有不悦之色,冯紞似笑非笑的拱手向贾充赔罪道:“下官乃是心直口快之人,若是方才之言有所得罪您的话,还望鲁公您恕罪,不要与下官这样的卑微之人计较。”
对此贾充丝毫没有感受到冯紞道歉的诚意,他露出了一丝冷冷的笑容:“哪里哪里,以往本公对冯大人多有疏忽,看样子以后要多多向您请教了,也好让本公好好学学什么是忠君爱国...”
回到府中后,积蓄在贾充内心的愁绪还未散去,郭槐看到他满脸心事的模样,在给他更换朝服的时候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贾充叹了口气回答说:“冯紞这个人可真是不简单,以前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山涛、裴秀、荀勖那帮人的身上,却从来没有在意过他,如今他突然跳到了陛下的身边还成为红人,而且非议炙手可热的齐王司马攸却没有遭到陛下的厌恶和惩处,实在是太小看他了...”
对此郭槐却比贾充要沉着许多,她一面将贾充的官服折叠好一面说道:“即便是齐王处于被攻讦的不利境地,对我们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影响不是吗?如今你要做的是尽快劝谏陛下册封杨夫人为皇后,这样一来身为嫡长子的皇子衷就最有希望被册封为太子,如今杨夫人对我很是信赖,届时我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