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姜维的进犯,南面的荆州和淮南、徐州一线也必然会生起祸端,压力巨大啊。”
司马昭认同了羊祜的话,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真正的来意:
“你说的有道理,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现在我身边需要得力的干将,你下野蛰居多年,也应该回到我的身边帮我一把了,总不能一直埋没自己的才能吧?”
面对司马昭邀请自己再度入仕的想法,羊祜显得很为难:
“兄长的器重令我感到很惶恐,但是自从我在荆州身负重伤回来之后,母亲就因为担心我而身体每况愈下,椿儿身边也离不开我,所以我不打算离开洛阳城半步,想要守在她们的身边陪伴,在子元兄长去世之后我就打算彻底退出的,还望兄长您能够谅解。”
见羊祜已经打定注意不愿意再度步入仕途,司马昭也很体谅他的难处:
“人各有志,况且百善孝为先,我也不好勉强你入仕。”
羊祜拱手向司马昭表示感谢:
“多谢兄长体恤...”
然而司马昭并没有彻底“放过”羊祜的打算:
“不过还有一件事,你无论如何得要答应我才行,但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洛阳,也不会让你再涉入险境之中让令堂和尊夫人担心。”
对于司马昭的这番话,羊祜感到很好奇,但也并没有直接答应他:
“请兄长明言。”
司马昭看了看夏侯椿的卧室方向,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背着双手走到了池塘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有些事情现在说出来或许太早了,但我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所以还是要先做好一些预防比较好。毕竟权势鼎盛的人都遇到过这种问题,袁绍、刘表是这样,就连曹操那样的一代奸雄也未能幸免,我早晚都会死,将来也必定要从我的儿子们之中挑出一个来继承我和父兄的基业,叔子你能明白我心中的忧虑吗?”
天资聪颖的羊祜很明白司马昭没有讲明白的到底是什么:
“的确,如果子元兄长尚在人世,那么等到他百年之后继承司马家的必定是攸儿,可现在攸儿年纪尚幼,兄长您总领司马一族,那么概念就很复杂了,炎儿也是您理所应当的继承人,您是担心他们两个将来会...”
接下来的话羊祜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和不确定性,并没有说出来,但恰恰是他没有说出来的部分,是司马昭最为担心的地方:
“大哥去世之后,炎儿的变化我看在眼里,我很担心他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