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之上,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长斧,对准了他们的脖子使劲抡了下去...
行刑结束之后,钟毓以夏侯玄等人罪大恶极为由不准族人前来认领尸首,刑场上的所有尸骨一律由廷尉司负责安置埋葬。
就在一切尘埃落定之际,钟毓突然有种被人暗地里窥视的强烈不适感,他四处寻觅着可能躲在某个地方一直暗中观察着自己的角落,最终定个在了东市南街角巷口。
可此刻的巷口却是空无一人...
一直被困在卧室之内不得出门半步的司马静,眼见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在自己的眼前。
直到午时过去...
她知道,夏侯玄已经彻底离自己远去了,而自己连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而此时门外的家丁见司马师规定的时间已过,也纷纷离开了卧室。
彻底失去指望的司马静反倒显得异常镇定,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又吵又闹。
羊徽瑜很快就察觉到了司马静的这种反常,先前杜预的婚事就已经让她的心性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在发展,如今夏侯玄的死很有可能会让她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与此同时钟会也发现了司马静的心态变化,不过对他来说这种变化是乐见其成的,毕竟想要在以后的道路上击倒邓艾、羊祜、杜预这些障碍,他还需要一个意志坚定的司马静。
“静儿...”
试图想要引导司马静走回原来道路的羊徽瑜,在刚刚开口之时便被司马静轻声打断:
“母亲,您放心吧,我没事...”
说罢司马静便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看起来十分正常的她,在羊徽瑜眼中看来却并不是这样,或许想要让司马静变回原样,已经根本不可能了...
与此同时,行刑的结果也传到了司马师这里,包括期间遭遇的劫法场意外。
司马师听后反应十分平淡,似乎对这样的风波并不在意,也对前来劫法场之人的身份全然不在意,他问一旁的司马骏说:
“现在他到达什么位置了?”
司马骏答道:
“有杜预在应该不会有问题,恐怕现在已经渡过黄河了。”
可经历过先前挫败的司马师却并对惨痛的教训记忆犹新,为此他不得不谨慎:
“传书给正在赶回洛阳的邓艾,让他快速去接应他们,我不想再出任何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