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
说罢她看向了窗外,又问站在羊徽瑜身旁的钟会: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钟会知道司马静问自己这个问题的用意是什么,所以并没有立刻回答她,这反倒让司马静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不安,她明显感觉得到羊徽瑜和钟会的眼神在躲闪着自己。
意识到真相的她顾不得自己仍旧虚弱的身体,一把掀开了床单便要下床。
“你要去哪里?”
面对拉住自己手臂的钟会,司马静一把将其手甩开:
“给我放开,我要去法场!”
羊徽瑜见状也阻止她说:
“静儿,马上就要到午时,你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了。”
可司马静却管不了那么多,她的泪水也情不自禁的流淌了下来:
“母亲,就算我救不了舅舅,至少在他临死之前我也要见他最后一面吧?”
这句话让羊徽瑜没有办法面对,更找不到回应的词汇,而恰恰就是她与钟会迟疑的这一瞬间,司马静已经穿上鞋绕过了他们,走到了门口。
然而当她刚刚到达卧室门口的时候,却又被出现在这里的一个巨大身影所阻挡。
“父亲...”
抬头仰视着毫无表情、寻觅不到半点情感的司马师,司马静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哀求他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于是便打算绕过他快速赶去刑场。
可就在这时,司马师却笔直的伸出了那有力的手臂将她挡在了门框之内:
“不准去...”
“为什么?”
司马静清楚自己的力气根本就不能从司马师这里强行离开,此刻的她无法从司马师那里感受到半点温情,那威严的身姿以及冷峻的表情令司马静感到十分陌生。
司马师没有回答她,而是对外厉声喊道:
“来人!”
不一会儿几个身形健壮的家丁便来到了卧室门口,司马师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配剑插在了门框之上,转身指着自己所阻挡着的这道门对他们命令说:
“你们负责守在这里,如果小姐离开了这道门半步,你们就用这把剑自裁谢罪。”
家丁知道司马师一言九鼎、雷厉风行的作风,自然是不敢懈怠的:
“遵命!”
说罢司马师便转身准备离去,可就在他刚刚跨出两步之时又停了下来,侧脸看了看面色铁青的司马静:
“对了,如果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