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布帘之时,差点和端着用破碗盛有肉汤的羊祜撞了个满怀...
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瞬间,无论是羊祜还是夏侯椿,他们各自的脸上都不约而同的流露出惊喜的表情,但随之而来的便又是不约而同的羞涩。
夏侯椿做梦也没有想到羊祜居然会来找自己,更没有想到救了自己的人就是他,这让她的内心充满和忐忑和兴奋,就像是小鹿在胸口乱撞的暗中悸动。
“你醒了...”
很快羊祜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转而腾出右手去搀扶夏侯椿走下马车,并将她扶到了溪水边的篝火旁坐了下来,然后把手中的这碗肉汤递到了夏侯椿的面前:
“你昏迷的时候我替你把过脉,现在你的身体很虚弱,要好好的进补才能够恢复。”
双手接过了肉汤之后,夏侯椿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汤碗散发着浓浓的香气,十分好奇的问:
“这肉汤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羊祜一面用折断的树枝往篝火里扔,一面回答她说:
“你昏迷的时候,我在附近寻摸了一番后只发现了一只小野兔,恰好在马车内我找到了这个破碗,所以就试着给你做了一碗汤。”
见羊祜不仅文武双全,居然对医理和烹饪也十分精通,这让夏侯椿对他有了更新的认识:
“没想到你懂得这么多...”
面对夏侯椿的称赞,羊祜却并不觉得自己会这些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的满腹学识全都要感谢我恩师的教诲;而一身的武艺是和被我视为兄长般尊敬的人手把手教的;医术是向我姐姐学习的,至于烹饪么...那也是都是母亲的功劳,所以真正厉害的人他们,而不是只从他们身上学到一些皮毛的我...”
肉汤喝完一半之后,夏侯椿终于将憋在心里很久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ъìQυGΕtV.net
羊祜的内心也一直在等待着夏侯椿问自己这个问题。此时的篝火已经燃尽熄灭了,他凝视着不断升起的白烟,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扭过头将目光转向了夏侯椿的脸上反问她说:
“那你又为什么选择悔婚离开?又是怎么被你的亲叔叔派人抓回来的呢?”
这一突如其来的反问让夏侯椿没有半点提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可是她又没有办法一直逃避羊祜的眼神,神经紧张的她只能用双手使劲握住了汤碗,那力道几乎要把整个汤碗给捏碎了。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