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司马师将夏侯玄领到了自己的营帐门口,可当刚刚走进帐内时,却不约而同的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清香味,这让他们都感到非常奇怪。
对此司马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夏侯玄的心中却再度泛起了猜疑之心,直到他发现司马师床榻之上高高隆起的被褥内,似乎有人的迹象。
就在同一时间,司马师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以为是先前行刺的黑衣人余党,所以立刻警觉起来,同时小声提醒夏侯玄不要轻易靠近:
“太初兄,在你来之前营中曾经有人想行刺我父亲,我想军中可能还有余党才是...”
事实上格局不大的营帐之内,就算是再小的声音也是听得见的,司马师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让被褥中的刺客自己跳出来,但被褥内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略微观察了一阵之后,又结合进帐是所闻到的香气,夏侯玄认为司马师的帐中果然是藏着女人的,他立刻冷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床榻:
“是吗?如果真有黑衣人想要行刺你的话,那我还真是想见识一下了...”
当他走到床榻前时突然伸手一把将被褥掀开,同时也厉声喊道: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在军中藏匿女人!”
然而当夏侯玄看到被褥下所隐藏之人的真实面目时,不由的令他大惊失色,就连司马师也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床榻上所躺着的人,两个人在同一时间内发出了一样的惊叹:
“怎么会是你!”
令他们如此震惊的人,正是衣衫不整似乎还处于睡意之中的羊徽瑜...
此时羊徽瑜也渐渐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当她看到夏侯玄和司马师就站在自己面前时,面对周边完全陌生的环境,她面部表情的惊讶程度一点与不亚于他们,尤其是在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就这样直接坦露在他们二人的面前,不知所措的羊徽瑜一把夺过了夏侯玄手中的被褥紧紧的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身为血气方刚的男人,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居然以这种姿态躺在司马师的床榻上,任谁都没有办法不往那个方向去想,夏侯玄自然也不会例外。ъìQυGΕtV.net
司马师马上意识到这是有人想要蓄意利用羊徽瑜来离间自己和夏侯玄,于是马上想要上前向他解释:
“太初,你听我说,我根本就...”
还没有等司马师把话说完,夏侯玄转身对着司马师的脸颊就是一拳,完全没有防备的司马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重重的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