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司马家二公子未过门的妻子,王元姬吗?”
“姐姐不知道的不少嘛...”
就王元姬的立场来说,夏侯徽平日里对她很好,就好像是亲妹妹一般疼爱,尤其是自己和她不久就会成为妯娌,更应该帮助她守护婚姻幸福才是。
况且王元姬也深知夏侯徽眼里揉不进沙子的独特个性,如果羊徽瑜进一步和司马师接触的话,那么夏侯徽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等到她采取行动的时候,或许羊徽瑜还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危险,到那时司马家和辛、羊两家的关系就会陷入破裂的境地,于公于私她都不希望发生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
于是王元姬便打算旁敲侧击的试探羊徽瑜对司马师的态度,以及是否有意要嫁进司马家的打算,她低头看着已经被清洗干净又被几乎要被缝补好的袍子,假装顺口问道:
“姐姐你好像很在意这件袍子,是因为这件袍子的主人是子元兄长吗?”
其实羊徽瑜自己都不知道,事实上打从司马师第一次救了她开始,这个男人就已经走进了她的内心并且成为这颗心的新主人了,再加上昨天夜里司马师为了救她不顾危险的攀爬山崖,更是让她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只是她自己错把这种男女之间的感情当成是恩情罢了...
对外人毫无戒备之心的羊徽瑜,见王元姬以姐姐来称呼自己,况且司马师经常提及将王元姬当成亲妹妹一般,于是她也不瞒王元姬说:
“我两次遇难都是师公子仗义相救,对我恩深义重,这次要不是他的话恐怕我早已经冻死在山洞里了。而我是个弱质女子,除了读了些医书之外根本不能为他做什么,只能帮他将这件袍子缝补好,然后再交还给他。”
从羊徽瑜不经意间夹杂在话语中所流露出的情感来看,王元姬发现羊徽瑜尚且没有察觉到自己对司马师心怀爱意,目光长远的她心想或许现在阻止还来得及,于是她直接从羊徽瑜的手中一把夺过了袍子,这令羊徽瑜措手不及:
“这个简单,我看姐姐你现在也缝补的差不多了,姐姐你在山洞内所受的伤还没有好,亲自交还多有不便,反正我也住在舞阳候府,不如就由妹妹我就替你将这个转交给子元兄长吧,至于你那单纯的谢意我也会一并转达给她的...”
“元姬姑娘...”
袍子被王元姬抽走了那一刹那,羊徽瑜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扯开一样疼,她急忙站起身想要从王元姬的手中将其夺回来:
“我还没有完全补好,请先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