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咋能知道,估计是儿子出事退伍了把气都撒儿媳妇身上了。”
“我看也是,平时仗着自己是支书媳妇,儿子是干部,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大队长战略性咳嗽了两声,“都别咧咧了,去,赶上车把人送医院去,那谁,你去通知刘支书去。”
大队长发火了,大伙都行动起来。
大队长媳妇是个好心的,从家里拿出一床带不定的棉被也不嫌地上脏直接铺到上面,将白露放了上去。
髙铁梅正在屋里纳鞋底,听到外面有人嚎她,一针戳到手指头上,血咕咕往外冒。
“谁啊,嚎丧呢?”她连忙将手指头伸到嘴里。
“铁妹啊,你家儿媳妇晕倒在大队长家门口了,身子都湿了,大队长说要送医院。”
“啥玩意。”髙铁梅放下鞋底出门。
来的人是个大婶,申请比髙铁梅还要着急。
“你别啥了,赶紧跟我去看看吧,白知青是个有身子的人,你不想要孙子了。”
髙铁梅一拍大腿,可不是,小**人肚子里可是她老刘家的种。
婶子一眨眼的功夫,髙铁梅已经跑出院子了。
婶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立马跟上。
髙铁梅到的时候,白露刚被放到牛车上。
“停停停,大队长你们先停停。”
髙铁梅连呼带喘的停到牛车旁边,摸上白露的额头,不烧。
农村的土方法,晕倒掐人中最管用。
白露埋在被子的双手一紧,死死掐着手心,忍受着钻心的疼。
大队长媳妇看不下去了,“铁梅姐,咱们还是快送医院吧,都掐出血了,人也没醒,可没给耽误了。”
她这么一说,髙铁梅心里也没底,瞧着人的确没醒,渐渐松了手上的力道。
最后白露被刘家老大和髙铁梅拉着送到县里的医院。
天寒地冻的,车走的很慢,白露冻的早就没了直觉,老虔婆真是个狠心的,被子都舍不得给她盖一条,要不是大队长媳妇好心,她都挨不到医院。
白露之所以这么执着的要去医院还是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今天一旦成功,孩子掉了,发生个突然状况,在医院就有救,要是在家里,要是有什么闪失,她不得毁死,好日子还没过上,可不能死了。
白露在路上还不忘悄悄的按自己肚子,她有感觉,孩子正一点点的脱离她的身体。
没用的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