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次重来的机会,她要给秦燚最好的,别人有的他要有,别人没有的他更要有。
苏晚柠手上力气大,不用借助锥子的力道就可以把线拉的很紧。
七十年代的农村还没有通电,她和向红两人在她屋里点着油灯纳鞋底,光线虽昏暗,但孰能生巧,有点亮就可以把鞋底的针脚纳的又紧又密,绝对耐造。
向红拿针在头上划了两下,“晚柠,你知道支书家的香草要订亲了吗?”
苏晚柠摇了摇头,问:“订的哪家的。”
“我好好给你唠唠这事,跟听故事似的。”
苏晚柠一听这话也来了兴致,没办法,娱乐活动太匮乏了,害的她连耗子怀孕都稀奇的不得了。
“我听说两人是在县城认识的,男方家是榆树大队的,说起榆树大队了,大队长媳妇家的大凤婆家就在那里。”向红手里的针又在头上划了两下,“两人就看对眼了,刚开始,支书家还不愿意,嫌弃人家里穷,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男方摇身一变成了城市人,还在大厂子上班,这下可不得了了,杨支书本来就是个官迷,一改往日的态度,对男方百般的满意,这不,要定亲了。”
苏晚柠听的云里雾里的,普通农民,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市里大厂子的职工,又不是狸猫换太子,她也只当是个新鲜事来听,也没多想。
向红又说:“还有,孙小美流产了。”
“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话到口边的向红,又吞了回去,挺噎得慌。
“是不是会计媳妇儿给整掉的。”
从向红竖起的大拇指中就知道她猜对了。
苏晚柠:这还用猜,明摆着的事。
孙小美那么不讨婆婆的欢心,受磋磨那是肯定的。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间过的很快,再看表都快十一点了,夜深了,向红也回屋里睡觉了。
翌日早上,知青院后门口又停了一辆吉普车。x33
薛老下了车,示意司机去敲门。
司机还是上次接苏晚柠的那一位,四十多岁的年纪,寸头,看得很精神。
“来了来了。”向红正在扫地,拿着扫帚就来开门,看到门外一老一中两个男人,“你们找谁。”
司机开口:“请问苏晚柠,苏知青在吗?”
向红一听是找晚柠的,来人气度不凡,特别是后面的老爷子,锐利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视,连忙打开大门,请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