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大,臭脚丫子味,口臭甚至还有狐臭。
刘月觉得自己快要被呛死了。
白露也没有去参加刘月的婚礼,自从刘月和懒汉的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她已经舍弃了这个朋友。
自己的名声已经够臭了,不能再雪上加霜。
她没去清河大队,却早早上了山。
她曾经受过的侮辱,自己从来没有忘记。
白露已经观察高个男人很久了,男人名叫高飞,是个半吊子的猎户,时不时就会上山打野味。
只不过运气和技术太差,十次能打到两次就不错了。
白露一直远远跟在他的身后,瞅准时机一把将人退下了陡坡,这还不算,她还用木棍翘起一块石头滚下坡,听到一声惨叫后,她的心里才畅快了些。
回头四处观望,周围都没有人,她悄无声息的往山下走去。
温黎没想到上山摘个野果子都能看到犯罪现场。
她悄悄走上坡往下看了看,男人满头是血的躺在地上,石头正巧压在他的腿上。
温黎“嘶”了一声,心里暗道:白知青平时闷不吭声的,手还挺狠。
温黎也不想多管闲事,她选择悄悄的从另一条路离开。
这人她也不熟,管他死活呢。
高飞在傍晚的时候才被人发现,当时人发着高烧,瞧着快不行了。
白露听闻后也只是静静的梳着头发,没有一丝的异常。
刘月出嫁后知青院安生了不少,最高兴的就是高亮了。
少了一个事儿精,高亮的头发都会少掉几根。
苏晚柠的自留地已经被秦燚种上了大白菜和萝卜。
虽然品种单调,但也没办法,七十年代还没有蔬菜大棚,冬天只有白菜萝卜和保存下来的土豆。
秦燚家里有个地窖,里面储存了好多的土豆。
苏晚柠最近又去了两趟废品收购站,苏柏中的病情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
她观察着他的面色,眼白和脸上的黄已经快褪干净了,苏柏中晚上也不疼了,他每天都睡的很好。
这次见了苏晚柠,直夸她的药简直太厉害了,他现在一觉睡到大天亮,每天神经气爽的,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苏晚柠就站在那里接受着老头的彩虹屁,她听的也舒坦。
她又给了他几天的药,估摸着再来一回也不用吃了。
苏柏中听了分外高兴,他从屋里拿出一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