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的眼珠子差点没贴上去。
“一个个搔首弄姿摆给谁看,不够恶心人的。”
苏晚柠:怎么还上升到人身攻击,管不住自家男人,拿她撒什么气。
苏晚柠说:“下次我再把脸蒙严实点,免得有人看瞎了眼。”
苏晚柠的话也呛人,牛嫂狠狠剜了她一眼后就开始弯腰干活。
一会的功夫苏晚柠站的那一陇就铺了长长一排的麦子。
苏晚柠:你不教我还不学了是吧。
她瞅见和她距离最近的竟然是安豆。
安豆被安排到了女同志的队伍里。
不过想想也是,安豆瘦小的小身板还没有前头割麦子的大婶魁梧。
安豆注意到苏晚柠这边的情况,主动拿着两把麦子跑了过来。
苏晚柠也是个心灵手巧的主儿,打结捆麦子学得很快。
她学着安豆左右手各拿一措麦子,通过手腕的运作,打成一个结实的麦结。
然后把割好的麦子放上去,用膝盖一压,两手跟变魔术似的一绞,麦子就捆好了。
安豆夸她聪明,说他当初自己学这个可是费了些时间。
苏晚柠学会之后就运用到实践中。
他们每一组都是有任务的,割下来的麦子不能在地里过夜,也就是说牛嫂割多少她就得捆多少。
苏晚柠瞧着前面跟有狗追似的牛嫂就觉得好笑。
为了看她笑话也是怪不容易的。
半个小时过去,牛嫂感觉手中的镰刀越发沉重,腿也跟灌了铅似的,腰也开始酸痛起来。
……往后瞧了一眼,距离拉得挺大。
她呼出一口气,站直身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牛嫂自己都记不清她有多久没这么卖力的干活了。x33
可累死她了,不过瞧着小狐媚子手脚笨拙的捆麦子,她感觉心情舒畅。
“我说姜知青,我都教了你十来遍了,咋还这么慢。”
牛嫂就差拿个喇叭吆喝了,“要我说你们城里来的知青就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