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检查一下,我这腿伤,估摸着一个月后就能恢复差不多了,虽然到时不能太吃力,却也不耽误下地走路,这样说来,你是不是觉得有盼头了?”
冷钰突然瞪着俊眼看着她,欣喜的点头,
“一个月,朕可以等,只要有盼头就好。”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痕,随即将唇滑到她的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嘴上。
最近几天卧床,她懒得化妆打扮,嘴唇有些干燥。
他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手指在她身上游走,不经意间划过某处,停留,轻轻**,以此来达到暂时的宽慰……
……
次日清晨
阿彩端着洗脸水,来到凤仪宫内,一边轻撩水面打湿毛巾,一面轻声道:
“娘娘,阿虹说去给您煮红枣粥了,您先洗把脸,回头奴婢给您化个淡妆,不然一会来人给您请安,显得您气色不好。”
洛蓝坐在床上,轻轻挪动着双腿,伸手从阿彩手里接过湿手巾,
“也好,最近懒,不爱打扮自己了,要不是这几天安安总来我面前说我这脸色不好看,我倒愿意这样素面朝天,晚上省得洗脸了。”
阿彩抿着嘴笑了,
“娘娘,虽然您素面也好看,但还是施些脂粉吧,这样才更好看,奴婢去给您拿胭脂。”
“阿彩,不用这么麻烦,扶我下床,把从钰王府拿回来的轮椅推过来吧!”
“娘娘,这能行吗?您这伤才几天呐?别抻到伤口。”
洛蓝轻笑着摆手,
“无碍的,我自己的伤自己知道,你照我说的去做吧,再说,整天在床上闷着,都快长褥疮了,回头梳洗完,带我去外面转转,透透气。”
阿彩一边应下,一边去推轮椅,嘴里不停的介绍道:
“现在外面的天气可好了,乐乐他们几个早上时会在御花园练功,一会带您去看看。”
说着话,她上前,扶着洛蓝,从床上站起来,慢慢让她坐在椅子上。
阿彩将她推到铜镜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摇头苦笑,
“这女人不打扮真是不行,你看我,是不是比之前老了许多。”
“娘娘可不老,您的盛世容颜,普通人比不得。”
“就你会说话,对了,我正好有事想和你说呢。”
洛蓝将椅子转过来,指了指不远处的圆凳,
“拿凳子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