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用更大的力气压制住她,直接将她扛上肩头,将她放置在洗手台比较干燥的地方。
她后背靠在冰冷的镜子上面,男人两只手分开撑在了她两边,将女人圈在自己的领域范围。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浑身不适应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以前她还能主动又腼腆地攀附上他的脖颈,现在她不想,也不能。
“最好?”
“……”
温予卿有一时的语塞,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遮住了她眼底的真是情绪。
“我们会结婚!”他再一次强调,可她心底一片厌寒,他没结过婚,自己都不会跟他在一起。更何况现在他还结婚了,现在自己这样不清不楚跟在他身边像什么样子,当然,就算他以后离婚了。
自己也不会跟这个二婚的男人在一起。
“嗯?祁湛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离他远点,他坏了我的好事。”
“……”
坏了他的好事?对他来说自己离开他,他跟苏念安结婚不是一件好事,可在她眼里这不就是大功一件吗?
“嗯,我跟他不熟。”女人点了点头,脑袋依旧低垂着,不愿意抬眼看这个男人。
可,纪斯年可不是什么能轻易罢休的主儿,单手囚住她,另外一只手,轻巧地捏住她精巧的下巴。
声音是透入骨髓的冷:“这样最好的,你跟沈书黎较好我管不着,如果你要想上祁湛那条贼船。”
“外公外婆可就说不准了。”
“……”
“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温予卿被迫仰头看着他。
黑色的瞳仁里倒影着他的斯文俊俏的脸,眼神之中没有了之前的热枕,反倒是有些疏离。
纪斯年凤眸里闪过一丝悲伤,以前她在自己身边时,自己倒是无所畏惧。
现在没了她在身边,他每天只要一停下手里的工作,就会想起她,想起她在景苑时,会等他回家……
会趴在他怀里,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自己,然后唤他:“斯年……”
“斯年……”
可惜她现在只会直呼其名,叫他纪斯年,或者客客气气叫他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