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宝在手,周咲炆仿佛有多了几分安全感。ωωw.Bǐqυgétν.net
在这个冰冷的修仙界,每个修士都觊觎他的美貌和灵韵,能多出这样的一个保命手段,还有什么礼物能比这个更加的贴心。
而此时,正觊觎他美貌之一的张婉秋,拉着周咲炆的手,向着炼器堂走去。
似乎是先前在培丹堂的动静有些大,炼器堂人人自危,一路上职守的弟子,把控的力度恰到好处。
不仅没有盘问,而且还奉上的最真挚的笑容。
这一幕落在了周咲炆的眼中,不经的赞道:“炼器堂的诸位师姐们果然是温婉可人,让人如沐春风。
婉婉姐,你看那个师姐,穿的可真凉快!
哇~腿好长呀!”
听到周咲炆这么说,张婉秋起初还是面带微笑,颇为赞赏的样子,片刻后便阴沉似水的看向一众衣着简约的弟子。
炼器堂不比培丹堂,她们所处的环境,大多都是靠近地脉炎火比较近地方作业,很多时候,穿着法衣很容易消耗耐久。
故而都是尽量穿的凉爽一些,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今日炼器堂执事的长老是谁!唤她出来见我!”张婉秋冷着脸看向门前两名水蓝色道裙的弟子喝道。
“是!弟子马上去通报。”说完,一名弟子如临大敌一般,飞野似的向着堂内跑去。
没过多久,一名身穿短衫的少女连滚带爬的从堂内跑了过来。
她可是听路上的弟子通报过,二长老去培丹堂视察,将所有人都骂了个遍。
生怕这种事也发生在她们身上,连忙吩咐下去要注意礼数。
可谁曾想,该来的还是会来。
不管自己如何小心,还是要挨上这么一遭。
“弟子付炎,见过张师伯!”少女低下了头,汗水一颗一颗的从脑门上低落而下。
“你看看你们成何体统,穿成这样简直是有伤风化!”张婉秋单刀直入的训斥着付炎,指了指她的上衣道:“你好歹也是一堂长老,竟也如此的不顾形象,莫不是平日里苛扣了你的灵石,连件像样的道衣都买不起吗?”
周咲炆看了看那薄薄的小背心,尚不明显的罪恶伏起着,宛若花苞一般精致。
在汗水的沁透下,给人一种劳动者不拘小节若隐若现的清爽之感。
付炎苦从心来,她似乎是能够体会范常在的感受了,卑微又弱小,无助又恐惧,只得弱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