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天那簿子里出现那两个陌生的名字不免好奇。
李默言在第一位,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她们的师尊,可那李大灰明显是个男人的名字,难不成,在这个家里,除了他还有别的男人么?
周咲炆一想到这就有些膈应。
鸿洋顿时一脸怒色,恨声说道:“李大灰那个畜生!你提他做什么!”看着鸿洋这仇恨似海的表情,周咲炆心中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同一屋檐下,又被鸿洋如此厌恶,难道!我的鸿洋姐被…被他欺负过?!
周咲炆趁着酒劲顿时怒上心头道:“那是谁!莫不是……不是……他得罪过鸿洋姐!?”
鸿洋和鸿雁看着怒气勃发的周咲炆,一脸不可置信,在她们心中,周咲炆是个怯弱,温婉,懂事的孩子。
今天见到这一幕,二人吃惊之余心中又荡漾出一分温暖。
鸿雁笑着说:“原来我们家咲炆也有发火的时候?”
周咲炆见鸿雁风轻云淡的样子,有些错愕,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那畜生是头驴!我师尊的坐骑。”鸿洋愤愤的说道。
周咲炆:“……”
周咲炆的脸色慢慢的从愠怒变成尴尬。
一头驴而已,你说的跟你有杀父之仇是的,也是够了。
周咲炆的表情落在鸿雁眼里,**一丝笑意:“我师尊很疼爱她的坐骑,而鸿洋不懂事,经常捉弄于它,每次被师尊看见,都免不了一顿训斥,甚至有时候还要惩戒一番。一来二去,鸿洋和大灰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个念头似电光火石一般闪过,周咲炆似乎想到了什么。
一脸的惊悚,小心翼翼的问道:“李大灰,是公驴么?”
鸿雁笑着说道:“自然是公的,不然怎么会叫大灰这么秀气的名字呢?”
周咲炆沉默了一会,转头看着鸿洋,表情中透露出同情的神色。
被周咲炆这么看着,鸿洋顿时又有些不忿的说道:“就算是这样也就算了,还有好几次,我搁着棚子,骂了它几句,结果被师尊看见,又把我一阵收拾,难不成在师尊心里,我还不如一头畜生?”
周咲炆心中感叹:“鸿洋姐,你就长点心吧,一个老妇女让头驴随自己的姓,簿子上你们连个姓都没有,就这你还那么没眼力见儿的去招惹它。不是作死是什么啊。还有啊,说是坐骑,到底谁骑谁,你们一起生活那么久,就没发现点什么吗?”
念一至此,周咲炆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