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为了提升自己的能力吃了几百个人的账也要算。

这是它自己做的孽，即便情有可原，也不可原谅。

最好的就是它能够自愿离开，那样姜忆就会帮它超度。

最差的情况是它不愿意离开，那就只能跟它打一架，把它打到魂飞魄散了。

好在她昨天休息的不错，现在灵力充足，无论是超度还是打架都绰绰有余。

鬼将眨眨眼，黑雾逐渐散去，它变成了生前的模样——那是它最美的时候。

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慢慢走到姜忆面前，歪了歪头，问道：“为什么？”

姜忆挑着眉：“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超度？”鬼将问。

它怨念重，超度所需要的灵力和实力都非同寻常。

所以一般道士在遇见怨念重的恶灵时都会选择将它们打到魂飞魄散。

一来是他们认为这些东西害人无数，理应承受这种痛苦，二来是他们也不想浪费经历去超度它们。

“哦，这个啊。”姜忆耸耸肩，道，“如果你选择第一个，我会把你打到魂飞魄散。主要看你选择。”

姜忆说的很随意，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鬼将愣了一下。这个女人为什么能把这种事情说的这么轻松啊？

“你……你不知道超度消耗的灵力会比魂飞魄散多几十倍吗？”

“知道啊。但是和你打一架消耗的灵力也多啊。”姜忆说的理所应当。

她拍拍手，催促道，“好了，快选吧，再不选他们就要过来了。”

鬼将顿了顿，主动盘腿坐在了姜忆面前，将头微微低下来。

“你给了我迟来的公正，我不会杀你。”

姜忆点点头，满意道：“你选了个最好的选项。”

她伸出一只手放在它的头上，淡淡的金色灵力从脚底升起，一圈一圈围绕着两人缓慢升起，最终逐渐将两人包围。

跟之前的黑雾蚕蛹不同，金色灵力给人的感觉十分柔和，一点一点的金色粒子在空中旋转跳跃着，宛如活泼的小精灵。

太阳已经完全升了起来，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挤进来，落在两人身上，竟多少生出了一点岁月静好来。

晦涩难懂的咒文回荡在屋内，姜忆每念出一句咒文，金色的灵力就会顺着她的手心涌进鬼将的身体里。

一开始鬼将还会皱着眉头，有些抗拒地轻哼几声，但很快就它就松开了眉头。x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