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陆寻挑眉,“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父亲死了没?”
“……你!”
“周良岐善待了他,是你穷追不舍!”
江舒气得发抖,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可她突然反应过来,“这些事情并未对外报道,你怎么知道的?”
陆寻只有短暂的微愣,“别忘了,我也是江城人,如果这些消息都不知道,我也就不用混了。”
江舒盯着他,“刚刚那些人,都是什么人?”
“怎么,急着去告诉傅时宴吗?”陆寻坐下来,眼带讥诮,“就算做不成恋人,朋友总还有得做,不至于这么致我死地吧。”m.bīQikμ.ИěΤ
江舒仍然在发抖,“到底为什么要如此。”
陆寻漠然下来,“跟你必须利用我在温家立足一样,我必须借此机会,重新出现在人前,老爷子给我留下的,也就这几个人脉,今天你一并都见到了。”
头顶的灯泡晃了晃,灯光惨白照在陆寻的脸上,有一瞬间,江舒在他身上看到了落寞,那是一种旁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