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小房间,她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始终没开灯,直接甩掉高跟鞋,脱了长裙,准备换上常服。
然而刚拿起衣服,灯光突然亮了,她无处躲藏,惊恐回头,“谁?”
赫然是傅时宴。
他半靠在门边,不知道站了多久,视线倒是没有停留在她身上,“我来道歉。”
见是他,江舒攥紧拳头,“谁让你进来的。”ъΙQǐkU.йEτ
那点怒火没有消散,到底还是点燃了。
还好穿了**。
“我自己。”
“不可能,温敬不会让你进来。”
“在你和陆寻叙旧的时间里,我已经跟温敬谈论过我们之间的事,他呈默认态度。”
傅时宴说话永远胜券在握,他有些漫不经心的轻点手指。
江舒听了,只觉得气急败坏,快速穿上T恤走到他面前。
“你别欺人太甚,是你失约在先,如果你来了,没有陆寻这回事!”
傅时宴柔柔握住她指着自己的手指,“嗯,所以我说我来道歉。”
江舒一愣。
他握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