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想接受我,两年后的今天,他们跟我装什么父女情深母女情深!”
这一句话,江舒几乎是哭着喊出去的。
她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的情绪,捏紧了手里的酒瓶,不断往嘴里灌酒,酒水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滑落,在月光下显得尤其痛苦。
“小舒!”傅时宴第一时间制止,“酒不能这么喝,慢些。”
他拉过她的手臂,扯到身前,那瓶喝了一半的酒也被夺下了。
江舒动作幅度大,发丝黏在嘴角上,整个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在微醺中看着傅时宴,满眼的迷茫,“温敬身体不好,要不行了,然后才想到我,甚至想到我的孩子,他们脑子里想的算的,不是利益么。”
傅时宴只是静静听着,眉眼温淡,他抬起手,替她整理好黏在脸上的发丝。
“我知道,小舒,你受委屈了。”
平时撑着没什么,反正也忍了这么多年了,不是不能继续忍,她都习惯了。筆趣庫
可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