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
江舒的意识几乎是朦胧的,这里的一切都是她最熟悉的样子,包括身上的人也是,但她却有一种不适感。
这种不适很快消退,因为傅时宴的大手落在了她的侧脸,逼迫她看着自己。
“谁?”
她还想挣扎,“没谁,就是字面意思。”
孟闻新说的话还言犹在耳,如果不想留下,不要折磨他。
折磨。
男人身体沉下的一瞬间,江舒没忍住惊呼出声,她眉头紧蹙,到底是谁折磨谁。
他在这种时候,向来不会怜惜她,动作没轻没重,让她出声的声音破碎,偏偏更让他尽兴,手背的青筋暴起。
江舒眯起眼睛,竭力让自己清醒。
她突然问:“傅时宴,我在折磨你吗?”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他的动作就这么一顿,低沉的嗓音,很哑,“什么?”
他的停顿让她下意识一缩,他嘶了一声,轻叹,“确实。”
傅时宴喉结滚动,攥着她换了个动作,面对满街霓虹。
“葡萄的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