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多年不动手,动起手来,是要砸场子的。
江舒被迫留在角落里,忍着疼痛看着傅时宴和江舟跟安保互殴,说是互殴,其实就是单方面的殴打,这会所里的小安保哪比得上他俩的训练有素。
傅时宴按着一个安保的后脑勺扣在地上,下了死手,那人嘴角当即出血,连连求饶,他放才收手,声音冷到极致:“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
“说话!”m.bīQikμ.ИěΤ
江舒揉了揉脖颈,疼得厉害,这些人分明就是有预谋有组织冲着她来的。
傅时宴颈间的青筋暴起,他整个人都染着阴鸷,靠近了,重复一遍,“不跟我说,就去跟阎王说。”
他拾起地上沾着血的棍棒,就要下手,江舒觉得不对劲,连忙喊:“傅时宴!”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扫了她一眼。
真下了手,还真可能见阎王。
江舒对他缓缓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惊叫,是个女人,本来只是要来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