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呼吸交融,男人气息逼仄,她躲无可躲。
“你走我安排的这条路,你若是想回来,两年,不,最多一年,我就能让你回海城。”
傅时宴低下头,望了她许久,“小舒,这些年来你该懂我,我对你绝不只是情人,信我好吗?”
温柔缱绻的话,将江舒困在其中,她有些茫然,“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以一个介入你婚姻的第三者的身份活着,你不如杀了我。”
这话一出,傅时宴按着她的力道更大,不再留余地,他俯下身,重重咬在她的嘴唇上,唇齿交碰,两个人都弄出了血,铁锈的味道弥漫。
傅时宴不愿松开。wwω.ЪiqíΚù.ИěT
江舒疯狂挣扎起来,狠狠锤打他的肩膀,后者不动如山,过了会她终于放弃,瘫软在他怀里。
“你真过分……总是置于我两难。”
“离婚时给你的产业里,在新西兰有一出房产,还有一个农场,那边的人都安排好了,不会让你费心,你若是还想继续做设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