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媛不好意思的笑笑,“前阵子病了,良岐找到您的时候没跟我说,想必有怠慢,我算是来赔罪的。”
江舒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上头的纱布还没拆,她醒悟很快啊,知道颓废不是好事,很快就出来活动了。
提到周良岐,局.长顿时就僵了僵,笑容变得有些生硬,“良岐所求,我没给他办,也是有难言之隐,你们夫妻俩不要怪我才对。”
温媛丝毫不生气,“这些是您的分内之事,不用抱歉,叔叔,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您觉得,良岐是可以依靠的人吗?”
这话一出,局.长当即点头:“自然,有责任心,他对你如何,整个海城都是知道的。”筆趣庫
“他对我好,我也要投桃报李。”温媛笑笑,没有任何攻击姿态,“我只是心疼他身边没几个亲人,也就我们温家能说得上几句话,换做任何人,父亲被关个十几年,都受不住,您说呢?”
局.长额头上已经有了冷汗。
温媛搬出温家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