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醒的,医生说暂时没大碍了,不过人老了,大病一场损耗了很多,需要养着。”
刘姨在身后讲道。
“阿宴那孩子总是担心,每日都要过来看望一次,爷爷怕他耽误事,不让他来了。没想到他告诉了你,这不是让你担心吗?”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江舒面露哀伤,她终于理解为什么每次见到爷爷,都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了。
一直到她坐在床边,爷爷才反应过来,一点点把视线焦点落在她脸上,他凝视审视了她几秒,脱口而出,“是小小啊……”
江舒的心仿佛被什么抓住。
刘姨吓了一大跳,“糊涂了,这是小舒呀,江舒,不是温舒。”
江舒示意没关系,紧接着握住老人家瘦骨嶙峋的手,她努力笑,“爷爷,是我。”
是我,我是小小,也是温舒。
爷爷也跟着笑,干涸的眼里流出眼泪,“是嘛,爷爷记得,我没糊涂。”
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了,没什么精气,其实是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