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时,见女人已经坐在床角,意外了一瞬,“怎么不多睡会。”
江舒抱膝,望着他,“睡不着了,你怎么忙了一夜。”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眼睛里是有期待的,着实希望,他可以据实以告。
傅时宴微微垂眸,用毛巾擦拭头发,“事情有些棘手,处理得比较久。”
回答的时候,躲开了她的视线。
江舒心下一沉,却没有流露出什么表情,“需要大年三十去处理的事情,确实棘手。”ъΙQǐkU.йEτ
傅时宴似乎没有察觉出她话里的不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今早回到老宅,两位长辈说你昨晚出去了,一直没回来,有这事吗?”
很平淡的疑惑,江舒试图从其中听出些许的担忧,但很遗憾,她没有听出来。
“临时有个图要改。”
也许他太累了,无暇顾及这些吧。
“太晚了,外面不安全,以后尽量不要这样。”傅时宴微微皱眉,他放下毛巾。
“嗯。”江舒走上前,丝毫没提,他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