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伸手要去抢过来,被她一把躲过,对他笑的很肆意,男人长手长脚,此时委身坐在这里,怎么看怎么突兀。
他身上那件衬衫,没上万下不来。
大概是因为还在生病,傅时宴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难看,但底子好,怎么看都有种病态的美。
“你还在生病,不能喝酒也不能吃串,你只能看着我吃。”
傅时宴说:“我也没吃呢。”
“我给你炖了汤啊。”
“哪来得及,再晚点下来你就走了。”
江舒想了想,也对。
她抱着易拉罐一口一口的喝,开始还觉得苦,到后来琢磨出些甜来,烤串热气腾腾的端上来,傅时宴真一口没动。
他沉默地看着柔弱的女人一口烤串一口啤酒的吃,有些肆意。HTtρs://Μ.Ъīqiκυ.ΠEt
他很少看过江舒这个样子。
自从嫁给他之后,她所有可以肆意的本性都消失了,为了给他当好这个傅太太,学着端庄,学着知书达理。
这会儿傅时宴凝视着她,眼里全是烟火味,自从重逢以后,现在的江舒才有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