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就住在主卧里,二十四小时有人看护,不如说是监视。
她已经可以勉强坐起来,偶尔抬头盯着天花板,久违的恐惧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近日经常做梦,梦到在那个废弃的工厂里,傅时宴和温媛相拥的画面。
老孙把口服药碾碎了泡水喂给江舒喝,好奇问:“你不说话也是闷得慌,不如跟我讲讲,你喜欢傅时宴?”
江舒瞥他一眼,老孙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
明摆着的诱惑。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江舒看着这张以前从没见过的脸,难得来了兴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他前妻。”
老孙非常惊讶:“前妻?”
江舒叹了口气,“我十六岁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什么都没有,义无反顾跟了他,吃苦这么多年,谁知道男人有钱就变坏,他在外面养了个小三,小三生孩子大出血,他竟然要我去献血给她……”
老孙眉头简直要挑上天,这换做平时他是不信的,看不出来傅时宴是这样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