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戏演得好,江舒乐得看,穿高跟鞋站得累了,倚在一边。
“我结婚是我自己的事,现在你们不是知道了吗?”傅时宴似乎不懂,抽出一张纸巾,替她擦掉眼泪。筆趣庫
“现在知道还有什么用啊,”青樱指着江舒,“就她,要身份没身份,要样貌没样貌,凭什么能嫁给你,傅大哥,你在玩灰姑**故事吗?”
江舒被她指着,干脆摆烂,吐了吐舌头,低声回复:“因为我不要脸。”
“你**!”青樱听见了,恨不得用做了美甲的手指挠花她的脸。
傅时宴按下她的手势,脸色不再轻松,“这么多年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傅大哥!”
“行了,很闲吗?管好自己的事,回去吧。”
青樱见傅时宴护着江舒,气得跺了跺脚,然后说:“这件事我已经告诉温媛姐姐了。”
江舒掰着手指数,这是第几次听到这个名字。
而傅时宴随手掏出烟盒,一边问:“你在威胁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