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
束星北听得心里有如刀割。他身上此时也是疼痛难忍,霰弹枪散出来的铁砂喷**,有些已**了他的面颊。
他的易容之术早已被破了功,显露出本来的面貌。
只是少了清秀,多了狰狞。一颗铁砂**了他的颧骨,血流如注。鲜血顺着面颊一直流到了嘴里。
可是束星北哪里能顾得上这些,他感觉到身后的聂兰手越来越没有力气,整个身体不断地向下滑落,脚已落到了地上。
“聂兰,”束星北反手将她的腰揽住了,缓缓地转过身来。只见穿在她身上显服的外套上,已多了两处血渍。鲜血还在向外流着。
一处在腰部,一处在背部。
那血流得极快,束星北怎么捂都捂不住。
“束哥哥,我好冷,”聂兰那满是冻疮的脸上,现出了一丝潮红,“我,我想回家。”
“好,聂兰,束哥哥一定带你回家,”束星北脸上泪痕满面,泪与血交织在一起,在面部纵横交错,说不出的惊心可怖。
“我,我知道,你,会的,”聂兰说着,奋力地想睁大眼睛,再看一次束星北,然而还是抵不过眼皮上的沉沉重量,眼睛最终还是合上了。
“束哥哥带你回去,”束星北默默地念叨着。他内心深处已被仇恨的大火点燃。报复,报复,我要杀光这些该死的家伙。
只要此刻刀在手,屠尽高塔里面狗。
“鼠大,能打开关押海兽的笼子吗?”束星北尝试着沟通海鼠。
“能。我一直在等你呢,”鼠大答道。
“你和鼠二鼠三他们全力以赴,尽可能多的打开笼子,放出海兽,”束星北摧动着自己的意识。他的意识也有些模糊了,只是他咬了咬舌头,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
答应了聂兰,那就一定要带她回家。
“去,快从楼梯上冲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方振海正在走廊上愤怒的咆哮。足足五十多名巡卫,居然让一个身上还背着人的小子给跑了不说,还死了三个,伤了五个巡卫。
这些家伙,都是干什么吃的。
如此惊人的动荡,早已惊动了任务内部的经理朱大龙。他也站在办公室门口,面沉似水,看向方振海的目光极其不善。
死秃子,办这点小事都没办好。
一拨一拨的巡卫朝着楼下冲去。
方振海亲自联系了一层的巡卫,让他们尽快堵住电梯出口,哪怕里面钻出一只蚂蚁,都要全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