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怕嵘墨拒绝,郑秀安补充了句,"驱虫的"
那是米拉上山前给他研制的特殊香包,专门用来防蛊,仅此一枚,他一直戴在身上。
嵘墨瞥了眼,没有伸手接,"不用了,你先前洒在暗室里的粉末不是没什么用?"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嵘墨没有接受人好处的习惯。
拿人手短,收了以后还怎么心安理得坑人?
"???",郑秀安笑容僵在脸上,那粉末只能驱寻常蚊虫鼠蚁,怎么和他手上的荷包比?
青年看他的眼神寡淡疏离,下墓后很少能见着嵘墨笑脸,大多数都在和他唱反调。
无论是离间人心,还是时不时跑路挑战他底线。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笑面虎,待人亲和只是表象。
在这个圈子里没有点手段,怎么会有话语权?